室的时候,还是阳光午后,再出来已经月朗星稀。
独孤朗把瘫软的郝运来抱上床,郝运来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下巴有明显的指印,嘴巴红嘟嘟,嘴角还残留着透明的涎液,看着特别可怜。
他余光没看见独孤朗的身影,心里觉得空,下一秒,感觉脚下一凉,身上的被子鼓起。
再接着,他碧绿色瞳孔“咻”然扩大,白皙的双脚应激一般,在被单上踩出可怜的痕迹。
等被子里的人用宽厚肩胛骨撑开被褥,黑如深潭的眼眸对上郝运来全是水雾的双眼。
得逞的独孤朗双手撑在他两侧,含着他的耳垂低声哄着:“lucky,礼物再拆一次?”
郝运来脸都垮了,嘤嘤道:“要废了……”
独孤朗水磨的功夫不是盖的,温柔又耐心,就等着猎物主动往上送。
郝运来被磨得没办法,手指无力地指了指床头柜。独孤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拉开床头柜。看见满抽屉的东西,丹凤眼闪过一丝凶狠的光。
迷糊间,郝运来耳边隐约传来塑料袋撕开声音,声音非常干脆,跟使用的人一样,毫不留情。
只是,郝运来没想到,这个声音,一晚能重复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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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54章
冬日早上的暖阳,从阳台逐渐延长至卧室,爬上了床,最终落到独孤朗露在外的麦色小腿上。
麦色小腿的肌肉形状分明,却不显粗壮,线条流畅颇具力量感,此时,它正霸道地横跨在松软的被子上。
独孤朗醒得早,但懒得动,他半闭目回味昨晚发生在房间里的一次次情事。
他自问并不是需求很大的人,以前在国外封闭式军校,身边全是男性,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有宣泄的需求,宣泄的方法也千奇百怪。偶尔回到自己宿舍,或者到别的宿舍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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