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叠梯上,嘴上咬着螺丝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手里拿着扳手用力在吊顶上拧着什么,动作利落又干脆。手上的动作,带动着脚上踩着的折叠梯也跟着晃了晃。
但很快,折叠梯稳定了下来。
独孤朗垂眸,看见郝运来明亮的眼睛,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给他扶着折叠梯。
他刚洗完澡,整个人很水灵,身上穿着墨绿色丝绸睡衣,从独孤朗的角度,可以看见睡衣里白皙的肌肤和笔直分明的锁骨。平时穿卫衣很严实,根本看不见。
独孤朗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惊艳得忍不住留下了很多吻痕。
拆礼物那晚,独孤朗想起网上流行一个挑战,叫锁骨放硬币。他突发奇想,从抽屉里随便拿了些t。
夹在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过,低声问郝运来:“你觉得,这里能放几个?”
郝运来当时迷糊了,皱着眉喃喃道:“不知道……”
独孤朗低声笑,指尖一松,一个t落在锁骨上,他用命令的语气跟他商量:“放几个,做几次?”
郝运来摇头,咬着唇说:“不行,我不行……”
独孤朗黑眸如潭,眯着眼,看着他香汗淋漓。低声说:“那就结束之前,不能掉下来。”
最后,固然是掉下来,顺手独孤朗就用掉了,那一晚到后来,挺乱的。
独孤朗收回目光,心里上不得台面的欲/求也压了压。
他把手里的扳手递给郝运来,拿下咬在嘴里的螺丝刀,低声说:“你的东西弄完了?”
说的是他埋头在工作室忙着要还的歌债,郝运来不可置否:“欠公司一个前辈的歌,还差点,不过在收尾了。忙得口渴,出来喝口水。”
独孤朗把最后一颗螺丝上紧,慢慢从折叠梯上下来。他本人就高,从折叠梯下来,郝运来还是要抬头仰望他。
独孤朗低声说:“我也渴了。”
郝运来像是习惯了他的突然袭击,乖乖把眼睛闭上,等他自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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