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这是我愤怒的原因。”
“可大多数的艺术创作,都是提出问题,并不负责解答问题。好比我的音乐里,告诉大家撕掉外界的标签,不要接受pua。但最终,解决这个问题的人,都只能是当事人自己。”
“我们用颜色、音乐、词汇,表达我们眼中的世界,传达态度。但我们实际上,无法拯救每一位受害者。我只是个旁观者,对他人命运和选择,只能尊重。”
白浪巧妙地总结:“但是有发出过声音,总是好的。”
郝运来点头:“对,所以我很荣幸自己参加了这个项目。并且,我在摒弃暗黑的表达后,找到了更客观,更有力量的视角。呈现出大家听到的【重生】。”
白浪:“这个中间的转变,发生了什么事吗?”
郝运来眉眼弯了弯:“我们遇到了一场霸凌。”
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白浪湖蓝色眼珠瞬间瞪大:“能分享一下?”
郝运来笑了笑:“第一版demo被否了之后,我遇到创作瓶颈,所以跟朋友去散心。具体地方不说了。”
“途中遇到一个被霸凌的小孩,当时我的朋友小小惩戒了一下那群霸凌人的学生。还录下了视频,给被霸凌的小孩留了后手。”
“无独有偶,我朋友也曾被霸凌过。”
白浪低声问:“他被霸凌的原因是什么呢?”
郝运来的视线扫向导播间的角落,目光跟独孤朗不期而遇。眼神里像在询问什么。
心有灵犀似的,独孤朗浅浅勾了勾唇,郝运来瞬间明白他的信号。
郝运来笑笑:“霸凌一个人,从来不需要原因。”
“不是有句话,呼吸都是错的。说的就是被霸凌的人。”
白浪:“那这位朋友……最后有告诉老师,或者家长?”
郝运来沉吟:“很多人都说,会被霸凌,是因为不懂得反抗。让一个小孩孤身反抗,其实并不实际。我朋友,过去一直在反抗,可最终也只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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