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多年,实际上是出逃的十多年。
那些早被藏严实的往事和愧疚,突然遁形,把从现在硬拽回了过去。当初身边人的白眼、谩骂、疏远……依旧历历在目。
他明明无罪,却在世俗眼中,罪大恶极。
但在节目中,他看到了郝运来的视角。他说,也曾暗黑地希望“恶人有恶报”。
旁人听着并不奇怪,但在独孤朗听来,郝运来在替他生气,替他委屈。
至关重要的是,他始终认为,独孤朗并非“恶”的一方。从认识郝运来的第一天开始,他便为了他,与世俗唱反调。
这样的郝运来,独孤朗哪里忍得住,不抱他一抱?
独孤朗的心思,千回百转,郝运来则是满脑问号,问不出所以然,挣脱也挣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放弃,安安静静被他抱着。
等独孤朗抱够了,双手松开,郝运来才敢继续问:“没事了?”
独孤朗抿抿嘴,掩饰方才的失控:“没事了。”
郝运来疑惑地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问:“你是不是又瞒着我干坏事了?装监控,偷看我穿那些……,之类的?”
独孤朗摆摆手:“没有,我就是突然想抱抱你。你小小一只,抱着舒服。”
男人天生要强,郝运来瞪大眼睛,压低声音呵斥:“你才小!我大着呢!”
独孤朗失笑,打开隔间的门,郝运来手没把他拽住,低声问:“没人吧?”
独孤朗拧开水龙头洗手:“没人……出来吧。”
郝运来快速离开隔间,拉着他争论:“你说是不是我大!”
独孤朗垂眸洗手,低声应和:“是,我大!”
“呸!是我!我大!”郝运来声音提高好几分贝,突然有人从外面进来,被那声“我大”吓愣了。
郝运来立刻侧过脸,躲开他怀疑的视线,快速洗好手,逃离洗手间。
独孤朗扯出纸巾擦干手,看了一眼那位仁兄,淡淡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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