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喊了几声,可压根没把人喊醒。
陆时砚就一直闭着眼睛,只哼哼了两声。
这是烧迷糊了啊!
陈熙也顾不得其他,放下东西,就冲了出去。
没翻墙,开的院门,一出了门就往家跑。
急匆匆跑回家,陈父陈母还在忙活着,见她这般着急忙慌跑回来,两人也都惊了一下,问发生了什么事。
“陆时砚发烧了,”陈熙一头扎进厨房,从筐里翻出下午回来后陈父在后面菜地挖的香菜:“
我拿点东西过去看着,你们忙完先睡,不用等我,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说着已经把香菜的嫩叶掐掉,留下老根和香菜梗子,舀了水就开始洗。
陈母擦了手过来:“要不要帮忙。”
陈熙头都没抬:“不用,我一个人看着就行,你和爹早点睡,明天还要出摊呢。”
陈母觉得也是。
人多了也使不上力,看闺女有条不紊,取了怕是会给她添乱,便道:“家里你不用担心,馅和面,明早我和你爹弄。”
陈熙:“好。”
等把香菜老根和梗子洗干净放在一个小篮子里,又取了些姜洗干净,而后进屋包了点红糖,这才又匆匆离家。
重新回到陆家,她先去看了下陆时砚。
有呼吸,还活着。
而后,生火,烧水。
先烧了一盆热水倒出来,而后又往锅里添水,把香菜老根和梗子放进锅里一起煮。
等香菜老根和梗子煮水的间隙,用热水添冷水兑成温水,浸湿帕子,给陆时砚敷额头物理降温。
这还不算,还用另一块帕子浸湿了后,给陆时砚擦脖颈,还有两只手。
其他部位不太方便,只擦拭这两处辅助降温。
额头的温帕子凉透就得及时更换,还要顾着炉子上在煮的香菜老根水,一刻都不得闲。
但要说累,并没有多累,就是看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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