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
叶白钧这才放弃。
晚上,洗漱完的叶白钧换了一件低领的衬衣。
他朝一侧歪着身子,靠在枕头上,床头壁灯把小痣照的分明。
易城总是眼睛忍不住扫过。
怎么回事。
为什么怎么都能看见这颗痣。
“你这颗痣……”房间里气氛让人口干舌燥,易城忍不住问,“是从小就有的吗?”
“哪颗?”叶白钧抬起手,指尖从下巴缓缓滑到喉结旁,“这颗?”
易城:“……嗯。”
“从小就有。”
“哦。”
两人再无话说。
临睡前,易城起来关灯,叶白钧抬头看他,又露出那颗痣。
易城心口发热,赶紧关了灯。
黑暗里,叶白钧轻轻抿唇,露出有些可惜的表情。
明明易城看起来对这里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信他一直不上钩。
-
第二天早上,昨天玩的兴奋的六个嘉宾不约而同稍微晚起了一些。
距离原本快出门的点,叶白钧还在床上。
易城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叶白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睡得静谧香甜,一时又新奇又心软。
只恨自己不能钻进去跟着一起睡。
上辈子不论折腾到多晚,第二天早上他一睁眼,总是看不到叶白钧的。
这位就跟铁打的一样,总会准时起床写稿。
可是不把人喊醒又不行。
易城硬了心,隔着被子拍了拍叶白钧的肩膀,“学弟,起床了。”
叶白钧微微睁开眼,眸子朦胧迷茫,像小猫崽。
紧接着咕噜一声,往下一滑,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易城绷紧的脸绷不下去了。
这也太可爱了吧!
十八岁的叶白钧还没有上辈子二十五六十岁时那么卷,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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