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讶,直觉告诉她,这里的杯子并不便宜。
“这……”小哥一时语塞,还没想好说辞,目光越过舒云,看见她身后走来的梁遇臣。
他顷刻站起身,“梁……”
“总”字还没出声,就被梁遇臣一个眼神禁止。
小哥眉头快拧成麻花,最后挤出一句:“……良心酒吧,我们不追究顾客带来的损失。”
舒云被他这句话给弄得云里雾里。
小哥飞快瞥一眼梁遇臣,继续说:“您真不用放在心上,一个杯子碎了就碎了,这些小钱我们老板不会在意的。”
舒云仍觉有古怪,但又不好再说什么:“……那替我谢谢你们老板。今天抱歉了。”
“没事没事。”小哥长吁一口气。
她若有所思地转身,抬眼,瞧见一旁灯下,抄兜等着的梁遇臣。
灯光下,他面色寻常,看起来没受那个粉发女人丝毫的影响。
舒云呼吸一滞:“……梁老师。”
他说:“你过来。”
说着就转身往吧台的方向去。
舒云踌躇半秒,认命地跟上他,心里欲哭无泪,上次遇见他打电话吵架,今天遇见他和女人分手……
为什么她每次都能精准踏进他的雷区?
到了吧台处,梁遇臣给她拉开高脚凳:“坐。”
舒云垂着脑袋,踩着凳子坐了上去。
她搞不懂,明明是她撞破了他的那些私事,尴尬的应该是他才对,可怎么每次都是自己被捉小辫子?
梁遇臣见她坐好,自己才在她边上坐下,语调悠然:“下班了,来这里玩?”
她点一点头。
“喝点什么?”他问。
他坐在她身侧,熟悉的清苦气息混合一点酒精味。
有的男人一喝酒就脸红脖子粗、囫囵龌龊,但他却依旧分毫不侵,身上是基础款的白衬衫,没打领带,暗黑色的袖扣是唯一的点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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