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缩回去,却被他更用力地攥住,再度拉回他面?前。
舒云挣不过他,另一只手?拍他胸膛:“你轻一点。”
梁遇臣无动于衷,钳制住她捣乱的手?,低声:“你不是都能用酒精消毒液洗手?吗,擦点儿碘伏也怕疼?”
舒云噎住,“这不一样。那?是我洗手?时无意间挤了一泵,你这是有准备的,当然这个?疼。”
她说完还觉得不够形象,继续比喻,“就像罪犯上刑场,知道死期将至,心?理上当然更恐慌……”
梁遇臣没工夫搭理她:“换手?。”
“噢。”她赶紧递上另一只手?。
男人小心?握住,不知有意无意,他拇指在她手?腕内侧轻轻挠了一道,舒云浑身一激灵,一股异样的抓痒。
她抬眼看他,他却佯装不知地继续上药。
“……”
舒云感觉他在报复自己?。
四月中?午的阳光已经捎带夏日的燥热,她身上只穿了件针织衫和牛仔开叉长裙,却已经开始觉得热了。
她手?难捱地动一下,梁遇臣以为是她又吃痛,便轻轻给?她吹气缓解:“很疼么?”
指尖拂过凉丝丝的气息,舒云不可置信地看他近在咫尺的成熟俊朗的脸,胸腔里某一块地方忽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梁遇臣,你是专门去药店买了药,然后让我下来的吗?”
“不然?”他抬头看她一眼。
“噢。”舒云隐秘地扬了扬嘴角。
擦完药,他将碘伏放回去,拿了创口贴,给?她受伤的手?指严严实实包裹好?。
一切都做完,他最后再检查一遍。
舒云:“就划伤了这几道,真没了。”
梁遇臣这才作?罢,将散落的贴纸捡拾干净,放进一旁的车载废纸篓里。
临近下午,阳光已经能照进车内,斜斜落在她大腿上。窗外高楼林立,天?空嵌在缝隙里,湛蓝湛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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