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可以。每个人自然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但死亡就在那里,你不去,它来找你,你去了,他就等你,有什么可渴望的呢?”
林谷禾在耳垂上捏了捏,他和域淙简直像在辩论,还是辩论全世界都没搞明白的“to be or not to be。”
林谷禾心里轻轻笑完又带着酸楚,有些感动,域淙没有站在道德或者其他层面评判他的选择对错与否,就像他之前生气的时候说的那样,人最愚蠢的是自以为是的干预别人的选择。
他对这句话践行的很好。
林谷禾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笑,“没有渴望。许多东西是对比产生的,相比生,我觉得死不错,就这样选了。”
“那你想好什么时候了吗?”域淙突然问。
“啊?”
“什么时候死?”域淙又问了一遍。
林谷禾心里哭笑不得,他怎么这么可爱,若是这样问别人他可能会被揍吧?但在林谷禾这里,却忍不住粲然一笑,感觉身体轻轻柔柔地飘在半空。
“骑行结束。”林谷禾侧头看域淙,“你希望我向你告别吗?”
“你想吗?”域淙问。
“我想的,但我怕你难过,你如果会感觉很难过那还是算了。”林谷禾觉得有些害臊,像自作多情,“你会难过吗?”
域淙轻轻发出一声“嗯。”
林谷禾原本有些高兴,听他从鼻音里发出的声音心里又有丝丝的怅然,他枕上手臂,“别难过吧。”
躺了一会儿,域淙没有出声,林谷禾坐起身,看着域淙,虽然只有隐隐的轮廓,“我有一段失败的恋爱经历。这是今天我没有控制好情绪的原因之一。对不起,小玉,下午我不该跟你脾气,也不是故意提你的隐私。”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很幼稚吧?”
域淙没说话,黑暗是一切伪装的保护色。
林谷禾接着刚才的话题,“两个人的分手好像不应该定义为成功或失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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