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醉鬼反驳,“眼泪不分男女,难过就可以哭,你说的。”
域淙难得沉默下来,中国的文化里男性不能哭,哭泣被视为软弱、不勇敢,认为男性应该表现出强大、坚强的形象。
这何尝不是性别歧视?
域淙被醉鬼教育了,彻底没脾气了,“你说的那些,我可没说过。”
林谷禾笃定地说:“就是你说的。”
域淙叹气,跟醉鬼谈什么逻辑。揉了好一会儿,红肿的位置消下去了,域淙将林谷禾的手给他丢回去,“这下满意了吧?”然后命令,“躺下去。”
林谷禾果然乖乖躺下去,手掌叠着平放在小腹上,域淙看着他乖觉的样子,莫名“噗嗤”一笑,然后关灯躺在他身边。
睡眠被醉鬼彻底搅散,域淙又问:“刚哭什么?”
“没哭。”林谷禾答。
“……”醉鬼又给转回去了,闭环。
第五十一章 梅茨(2)
域淙牵着林谷禾的手,爬上小山丘,找了一块平坦背风的草地,叮嘱他站在原地不动,快速转身朝公路走去。
域淙将两辆山地车推上小山丘,打算在山丘上搭建帐篷,今晚就近住在这里。
今晚到不了梅茨,醉醺醺的林谷禾也不适合继续上路。
“在看什么?”域淙走过去,用手掌轻轻盖住林谷禾的眼睛。
林谷禾的下颌高高上扬,脖颈修长,喉结凸起的弧线最大程度显现,瓮声瓮气地说,“云。”
听起来像小孩子鼻涕泡里蹦出来的声音似的,但喉结却跟随舌头的动作波动。
域淙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林谷禾的脖颈,刚才林谷禾的喉结不是在波动,而是在撩动他的弦。
有一股火从下面直接冲到头顶,大脑眩晕了三五秒,他甚至没顾忌林谷禾现在的心情几何,嘴已经咬上了林谷禾的喉结。
林谷禾“唔”的往后缩,域淙紧紧贴上去,沿着脖颈曲线一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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