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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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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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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谷禾偷偷攒下了许许多多与域淙有关的回忆,有这样具象的,也有容纳进大脑的抽象的,也许足够他独自面对没有域淙的日子。

    林谷禾一直以为只要域淙问,他一定是诚实坦诚的。可当他决定向域淙讲述林桦,他才发现,他不能。

    谁都可以知道他不堪的家境,只有域淙不行。

    可是,他谁都没有主动告诉过,却主动告诉了域淙。

    在爱里,他可能有一分钟是勇士,剩下的二十三小时五十九分钟都是胆小鬼。

    他不确定域淙是否知道,无.期.徒.刑.服刑期间,表现良好,是会被减刑的,意味着某一天林桦仍然可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的成长环境不是戏剧,而是事实。

    他无法想象让域淙面临跟欣冉一样的处境和抉择,他怎么可能把域淙拽进泥泞,让他为自己向家里妥协,为自己向家里低头?

    如果域淙出国,是反叛,是挣破枷锁的喘息,是自我和自由的连接,那他怎么能自私的以爱为名去圈住他,再为他套上枷锁?

    他已经知足了,攒了满满的回忆,拥有一段人生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

    这些快乐,足以抵抗余生的孤寂,和前生的惨淡。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语?”林谷禾朝帮他们拍照的中年女性挥了挥手,回头问域淙。

    比利时是一个没有比利时语的国家,它的官方语言有三种,且其中没有英语。

    比利时北部地区讲荷兰语,南部地区讲法语,东部地区讲德语,但由于人员流动巨大,大部分人三种语言都会。

    林谷禾是一个除了英语,其他语言一窍不通的人,例如问路,请人帮忙这样的事情就交给了域淙。

    林谷禾每次见域淙蹙着眉不愿意,但真去了又自然而然拿出绅士礼仪,等对方感受到他给的春风和煦,表现出善意与热情时,他的耐心好像就快售罄般开始盯着对方脸上任意一个部位,直到对方不自在,主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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