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溢出,仿若化为了实质。
“……我抱你起来。”
“好。”陈序点点头,朝着他伸出了双手,“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妈妈说让她不要喊你吗?”
“伯母给清姨打了电话,清姨这段时间不在宁川,伯母实在是担心你才打电话给我的。”
顾柏舟边说着,边俯下身。
“你不是上班吗?”陈序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后颈,放缓了动作一点一点抬起腰。
然后疼得直皱眉:“嘶——”
“午休,下午请了假。”顾柏舟伸手揽着他的背,安抚地拍了拍,“怎么这么严重?你干什么了?”
……干傻逼事儿了。
但这肯定不能说,这说出来显得他像个变态。
“昨天晚上闲着无聊,想试试我坐位体前屈还能不能屈下去。”陈序说,“然后我败了。”
顾柏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手掌贴着轻薄的布料往下滑:“这里疼吗?”
“往下一点。”陈序摇头,“腰疼,背不疼。”
顾柏舟“嗯”了一声,微凉的掌心再度往下,卡在了陈序的腰和柔软的床铺中间:“这里?”
“嗯。”陈序点头,“你帮我揉一下吧,好像舒服一点点了。”
“这哪儿能乱揉。”顾柏舟直言道,“万一越来越严重了怎么办?”
“那……那你用手贴一下吧,我感觉我的腰都没地儿支撑。”
陈序一边说着,一边偏过头看着顾柏舟。
顾柏舟此时的姿势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他站在床边弯着腰,手抵在陈序的后腰,脖子还被陈序揽着。
陈序看着他,有点儿怕他的腰还没好,顾柏舟也把腰给闪了。
“舟舟。”陈序的指尖点了点顾柏舟的后颈,“你要么……撑在我身上吧。”
“没事儿,不用。”顾柏舟摇头。
什么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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