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
方白目光旋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算上这层先后到过四层，一层比一层的压力强大。
如今他的修为封印在返虚境巅峰，若是按修为来划分，这四层岂不是返虚、窥道、入道、合道？
抬头向上望去，方白苦涩异常，岂不是说再上一层便是镇压妖圣的空间？
这层都被压倒地面起不来，去了上一层岂不是找死？
无形的力量朝下压来，要不是地面无比坚固，方白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一直压倒最底层。
混沌之气喷薄而出，压力有所缓减，趁机舒了口气。
即便如此，想要站起来也是天方夜谭。
去下一层也是自寻死路，方白索性也不急了，躺在地上静静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身体被死死压在地面，这种感觉相信试过的人不多，方白暗暗觉得好笑的同时，试着运功抵抗。
忽然，体内一种奇怪的感觉传来，血肉在这种压力之下，似乎变得凝练了一些。
神识一扫，细细感受，发现感觉一点都没有错，绝不是错觉。
这一发现让方白欣喜若狂，天都九变多年来一直没有突破，眼下正是锤炼的绝佳时机。
逆境才能变得更强！
运转天都九变，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血肉之躯在压力之下不停凝练，肉体变得更强。
渐渐，方白有些不满足现在的力量，急忙收起铜壶，没有了混沌之气，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强。
方白眼中精光闪耀，嘴角含笑，静静的运转天都九变，体内不断发生变化。
这一趟就是三个月。
方白盘膝而坐，已经能够适应强大的力量，体内传来阵阵轰鸣，那是两股力量对抗冲击发出的声音。
又是三个月过去，方白站在金色空间，艰难的抬起脚步，试着走出一步。
砰！
咔嚓！
脚底猛地一软，憋着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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