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歌舞丝竹俱停,朝臣面面相觑,目光皆是微妙的看向储司寒。
为首的太医院首太医令是冲进来的,探了天子心脉,指尖捻了血在鼻尖细嗅:“是鹤顶红,所幸圣上所食不多,臣这就为圣上医治。”
太后死死蹬着太医,手攥紧了太医的胳膊:“你务必保住圣上的命,否则,哀家摘了你的脑袋!”
“臣一定保住圣上。”
几个内官亲自扶了圣上去里间医治,给事终林有之豁的从座位上起身:“郢王殿下谋害圣上,形同造反,当诛之!”
卫松:“林大人,你指责郢王殿下谋害圣上,证据呢?”
“郢王殿下把持朝政,戕害皇嗣,指鹿为马,一桩桩,一件件皆在眼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里还需要证据?”
卫松起身:“郢王爷为了大储的江山呕心沥血,赵大人,你诬陷王爷是何居心?”
上州刺史气的手指都哆嗦,指着一众朝臣:“奸臣当道,佞臣惑国,臣不臣,君不君,可怜一国之君竟然当场被毒杀,千百年来,历朝历代 ,哪个朝代的国君做成这样!我林有之苦读三十载,不是为了伺候佞臣,你们一个个贪生怕死,不怕百年之后,被后人戳脊梁骨吗!”
“你们的文人风骨呢!抱国之志呢!”
有朝臣起身附和:“郢王殿下把持朝政,行朝祸,这非朝廷长久之像。”
“臣附议!郢王殿下当为圣上中毒之事给一个明白的交代。”
“请郢王殿下交出兵权军权,还政于圣上。”
卫松:“当年吐谷浑打到河间,朝中一片求和之声,先帝一心求和,是郢王殿下带兵苦战三年,无视十二道诏令才灭了吐谷浑,若是没有郢王殿下一意孤行,整肃军队,你们今日有机会高枕无忧,站在这里指点朝事?”
储司寒的人亦起身争辩,一时间大殿皆是争吵之声。
宰相起身中肯道:“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应先查证,究竟是何人对圣上下毒,查出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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