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让人感觉到过的不好的那种怜悯。
宋知枝朝储司寒伸手:“药。”
她看他的眼睛从来是软乎乎的, 何曾这样冰冷过, 储司寒莫名心口一滞,说不清是疼还是嫉妒, 心脏被什么东西撑着,要爆了。
“本王今日一定要他死。”他说。
宋知枝执着的朝他伸手:“药。”
两个人对面而站,离的很近, 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条河, “要想本王给你药,除非本王死, 杀了本王或许你能拿到药,宋知枝,你想选择谁?”
有没有一次,她能不为了裴和和自己作对?
宋知枝知道穆让身上有药,于是直接去他怀里掏,穆让朝后退着,药朝储司寒一扔,储司寒接住了药,手张开,那药摇摇欲坠,他绝不允许宋知枝以后再可能见到裴和一眼。
他要这个人永远消失在世上。
宋知枝眼看着他要毁了药,用剑对着自己的胳膊刺去,储司寒没有任何犹豫,怕她伤到,选择徒手抓住剑,血顺着剑蔓延出来,淋漓滴到地上。
宋知枝看一眼他的手,拿走他另一只手上的药,蹲下去给裴和上药。
储司寒看着她细致的给裴和上药,说不清是心里痛还是手上痛,又或者,手上的痛缓解了心里的痛,他攥着剑的手不自觉收紧,血大面积涌出来,他没觉得痛,只觉得心里痛快了一些,没那么疼了。
“王爷不可,”穆让托起储司寒的手,“您快松开,手若是伤到神经会废。”
宋知枝此时也给裴和上好了药,她不知他还攥着那剑,“你快松开。”
“不要你假好心,你自去关心你的情郎。”
储司寒手一松,剑落了地,推了她一把,宋知枝被推着往后踉跄了两步。
她垂着眼睫,看到狼狈的裴和,苦涩一笑:“那次宫宴,我进了牢里,那个酷吏对我用刑,他要我按照他的说辞认罪,我没有做过,我不愿意认,可他还是要对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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