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芙暗暗咬牙,又刺了几次。然而锋利的龙鳞只是在他的肌肤上划出若有若无的红印,连皮都没破。
如果他此刻是龙形的话,就会发现,原来的那块逆鳞已经被填补。作为冰龙,摩勒塞格斯失去了那唯一的弱点。他全身上下的鳞片,比远古冰川的终年寒冰要更加坚硬,就像古代传说里对龙描述的那样:鳞片刀枪不入、无懈可击。
早知道会这样,洛西芙便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做着这挖龙心脏的动作。
摩勒塞格斯:“想干什么?”
“后悔。”洛西芙直言,“要是你的逆鳞还在,我现在就可以趁你色.欲熏心,连捅你十七次。”
摩勒塞格斯没说什么。
恶龙对于这种比较跳脱的交谈内容,反应比较慢。
“为什么要这样。”他说。
“我也想看看你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洛西芙回答。
摩勒塞格斯握住她抵在胸口的手腕,双目发寒:“你,做不到。”
“哦。”洛西芙冷哼一声,再次接住那冗长粗暴的吻。
……做不到吗?
也许,确实是这样。
如果她无法伤害自己,那么她也无法伤害他。
“话说,你真的是嗅着辉石龙的气味,找到这里来的吗?”
“也不全是。”他说,“我还嗅到了你的。”
“你是狗吗?一头龙整天嗅来嗅去,没有味觉能闻到什么?”
“嗅只是用来形象化感官的字眼。”摩勒塞格斯沉眉,神色不悦回答,“对我来说,当然不是用鼻子了。”
洛西芙一把丢开手中的鳞片。
“没意思。”
贤者时间,她靠在辉石龙的尸体上,说出标准发言。
“我觉得你好恶心啊。”她说,“我觉得我们好恶心啊。”
……
闻言,摩勒塞格斯看了看她,完全状况外:“我不觉得这种行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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