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套麻利地找了个角落躺下。
外套用飘逸的大字写着:占卜?什么都占。而你和墙角的快递纸箱作伴,在把自己饿死前,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路边的公务员看见你这不争气的样子都想踢你一脚,他用铿锵有力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你这幅落魄样真是丢太卜大人的脸。”
你躺着,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巴,无聊到爆炸。
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倒是有缘人如期而至。
你在看见熟人后意思意思站起,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某公务员被惊得退一步的同时搭上他的肩膀,轻声细语道。
“我观你有血光之灾,想好给钱。”
他的脸像是喝了酒一样红,狠狠地摔了你的手,却听见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我师姐丢谁的脸了?”
你摸摸自己的手和新收入。
这位大善人交钱和变脸一样快。
3、
符玄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出来找你。
你很早就辞了太卜司里为你准备的混吃等死的职位,天天在外漂泊不知道搞什么鬼。她但凡找你,十次里八次能逮到你睡大街,塞给你的钱也总是在几天后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她真的不想回忆下属看见她背后的绳子系着一小捆钱的样子,太丢脸了。
反观你明明挣得不少,资产却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也是个谜。
你好像看懂了符玄眼里的质疑,摸摸她的头,顺便弄乱她的发型。
“不义之财,亦不可多留。”
她倒是没扯开你的手,你摸摸她的脑袋后感到非常无趣,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符玄这才问你。
“你刚刚是不是摸过纸壳子了?”
“你算?”
你毫不意外地挨了她一下。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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