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而一部分土还黏在你手上,这让你似乎懂了什么。
“……那玩意儿不会是化肥吧?”
怎么空间站的土还可以当龙角培育液啊。
2、
只要胆子大,丹恒休病假。
怀揣着对未来不被其他人骂死的美好愿景,你安静地和丹恒满头的树枝含情脉脉了一刻钟,最后决定由自己一个人解决它们。
在酒后失态的结果尚未置于众人面前的现在,你总得做些什么,挽回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信誉。
不幸中的万幸,还好丹恒睡得安稳,不像刚上列车时常因噩梦惊醒。这让你有机可乘,偷摸着去厨房顺了柄菜刀就打算硬着头皮上。
睡梦中的列车护卫呼吸平稳,从罗浮回来后自带的长发妥妥贴贴地压在那张自带疏离感的脸上。
头发没有妨碍你,但你看它不顺眼。就像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你认识的丹恒,你却觉得多了角和头发的他和之前有了区别。
你绝不是因为他现在的头发比你多才这么想的。
但你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恶。”
一时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酒气散尽,脑子也重回出厂设置,清醒了不少。
割?还是跑路?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你握紧手中的菜刀,心里默念:来都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割了吧。
3、
有的时候,“来都来了”并不能成为万能的借口。这一时冲动的决定使你在丹恒醒来后,陷入了杀龙未遂的困境。
好在丹恒没有表现出特别生气的样子,只是在没收你手里的菜刀后默默订购了一套新的门锁。
其他人对你醉酒的成果赞叹不已,纷纷围绕着持明龙角的发育期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
“实在不行就割了吧。”
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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