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脚丫子对视。恕你直言,那双凉鞋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顶多会在某一刻落到你空无一物的脑袋,或者糟糕透顶的报告上。
比脚丫子更快落到你身上的是许久未见的老师的手。文弱的学术分子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孔武有力的身姿,仅用一只手就将你拎了起来。
被掐住后颈肉的你滋儿哇乱叫,但真理医生没有在意。他环视四周,用一如既往的端庄优雅来应对成为列车焦点的现实。
即使是个石膏头。
“我的学生,承蒙各位关照了。”
他说完便放下了你,在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上车门后精准地将手里那本厚度超过辞海的笔记本扔到了你的头上。
“你,应该知道缺席我的课业,会有什么后果吧?”
2、
你含泪对其他人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我厌学,被家里人强制执行送进学会。先弃医从文,然弃文从理,后面自己去学艺术和哲学。”
“你猜怎么着?这些维里老师都教。”
纸笔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开小差停下的只有你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托开拓者的福,你重回被课题作业支配的生活,只不过是背景换成了列车皮肤。
真理医生就在旁边写写画画,开拓者惊讶于你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摸鱼的胆识,下一秒又看见你做完的卷子被学会的天才打上满分。
周围人还没有来得及为你感到高兴或惊讶,便看见新乘客从怀里掏出一套新的卷子。
真理医生说:“加训。”
新的卷子放在桌上独秀一枝。
你看着桌上垒起来的必读书籍,痛恨黑塔空间站的便利。老师裸露的肌肉和堆得整整齐齐的书籍都让你意识到了知识的重量。
开拓者用怜悯的目光注视你。
你微微一笑,哥俩好似的拉住对方。
“是姐妹就陪我一起学习。”
“绝交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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