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战绩都不是很理想吧。
可是妈妈说:“石头、剪子、布。”
我们仨猝不及防,急急忙忙地出了手。
我出的布。我赢了。
妹妹的姓氏以一个很随便的猜拳落下帷幕。她和我姓,也就是和妈妈姓。
爸爸们好像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只有我还沉浸在赌赢了他们的惊喜之中,应星爸爸见我神智不清,就抱走了妹妹让我去找咪咪玩。
他说:“我们还要讨论一些事情。”
我还是留了一会儿陪妈妈,直到妈妈问我今天剑练了没有,字识了几个,能不能帮她把工造司订的金人配件取了别让我爹抢了。
我走了。
走之前听见爸爸们聊什么户籍,离婚,重组家庭……我不是很懂,只想回去和咪咪玩,咪咪最好,不像某百冶,隔着走廊都可以听到那句“景元!你是要我中年离婚吗!!!”
这句话让走廊的所有医患纷纷侧目,也让我走得快了很多。
我是真的不太懂。
毕竟大人的世界看起来总是很复杂的。不过回去给咪咪喂饭的时候和过来看我的镜流师祖、白珩阿姨提了一嘴后,师祖就拎着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宰谁。
咪咪吃过饭之后呼噜呼噜,压在我身上,搞得我喘不过气。白珩阿姨过来捞我,咪咪一个翻身,把我俩都压在了身下。
我做不了课业了,也练不了剑。
白珩阿姨挣扎无果,“诶哟”了一声放弃抵抗,转过来问我要不就这样吧。
“你妈妈还好吗?我看工造司的金人配件都没人拿。妹妹好看吗?你出生的时候,镜流可稀罕你了,一个劲地劝景元送你来学剑。”
“妈妈叫我回来写作业练剑拿快递来着。”我说:“不过现在也拿不了了。”
白珩阿姨对现状表示十分遗憾。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咪咪的肚子底下暖烘烘的,更何况有人陪我一起无所事事,也是好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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