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得差点胎死腹中,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和我一样大。
可是父亲回来,直径去了书房还叫走了应星。我什么都还没能说,他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打开了电视。
家,是我一个人经常呆的地方。
应星常常被父亲叫去,刃则是备受母亲疼爱。就算几年后我们因为父母的感情问题而将要被分开时,他们也是优先被选中的家人。
应星和父亲,刃和母亲,我则是一半一半,在这个城市两头奔波。和母亲的那一半里,我被母亲告知,刃和我没有上同一个小学。
再来,没有上同一个中学。
接着,没有上同一个高中。
最后,只有我去了罗浮大学。
我和从小学开始结识挚友丹恒一起上了大学,罗浮大学也是我大哥应星的母校,很难得的,住在父亲那里的最后一半时间里,他也夸奖了我。
而刃没有考上任何一座大学。
我将这些告诉丹恒,撑着脸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他指尖的力度有点重了,我一听就知道对面的那位是他烦人的亲哥。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视线,问我要不要去校外买点东西吃。
我站起来双手插兜,问:“翻墙?”
“翻。”他说。
我牵着他的手踏过校园里走廊、楼梯、偏僻的小路。放课后牵他手的习惯是从小学开始的,回家是老师会让大家两两组一起牵手出校门。
那时候我是班长,他是副班。
得益于此,我们那段低学年的日子都是一起走在班级的第一排,做老师眼中的领袖作用。后来等班上所有人都不需要牵手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牵他的手。
他一直没有反抗过,所以我当他同意。
等我牵他到围墙下,我一如既往地先松了手,然后率先违反校规,三步并做一步,起跳,翻。
然后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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