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告诉他:“因为我有一个做O的兄弟。”
他呆楞后露出一个可以说是温婉的笑,偏了偏头叫我出去。
我出去了,失去了一个外套,还得到了一个空针管。
那时候的镜流师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一丝名为错愕的情绪,很短,但是我看见了。
她是这么说的。
“……我没想到你正直到如此不解风情。”
之后我就被白珩大人送回了家,一向健谈的她一路上只是唉声叹气,叫我偶尔也操心一下工作之外的事情。
我现在应该是如她所愿,操心的不止工作还有发配工作的人,但想起来,我到底还是不太明白——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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