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房屋的整洁度上看出你那一贯不会过日子的作风。听我一句劝,现在滚去和你三个月没见的学弟复合,别玩你那抽象的傲娇了。”
我认为我的同期瞎了眼:“你哪里看出来我没有报复他的决心啦!”
同期呵呵一笑,说:“你还不如出个轨,这样报复还比较快捷。”
我直夸她是天才。
我的夸奖可能是太拙劣了,让她表情和吃了白颜料一样难看,但她的动作还是很温柔,先摆正我的脑袋再注视我的眼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我这里,包括维里塔斯。
说罢,连茶都没有喝完,她便跑了。
我不解其意,但现下最为重要的不是翻字典,而是出轨。
出轨、出轨。
“我怎么没想到呢。”
看来有的时候,还是别人的脑子好用,得多参考参考周围人的意见才对。我想着,给其他学弟发了信息:缺素材,速来。
很快就有人询问我的地址,说是离得近,可以尽快到场。我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收拾起屋子和心情,准备着迎接新的稿件的诞生,沐浴、焚香。
做完一系列工作,再待我擦完头发上的水,门铃也响了起来。我哼着出轨的小曲,快乐地欢迎素材光临,却看见维里塔斯站在门口。
我又重复了一遍关门开门的动作,但上门素材还是旧的,还是那个会给画画人上工作量的老学弟。
我试着第三次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黑着脸的维里塔斯用腿卡住了门,顺势滑进了室内,居高临下地环视四周,颇为不耐烦地咂舌一声。
“啧。”
“啧什么?”
“你就是这么'生活'了三个月的?”
“干嘛了活的很烂怎么你了!”
“果然你不适合一个人生活,走吧,今天回去还来得及留校任教,我给你报完名了。”
“你又一个人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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