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毒打甚至比妻子实在几分颜色。
垂垂老矣的应星仍旧可以被青春靓丽的妻子抱起。她一边心疼自己瘦的像只老猫,一边被镜流骂“我看你今天就要变成死猫!”。
最后关头,还亏了姗姗来迟的加班狗景元带着饮月来看戏,才让应星可以从妻子怀里出来,让双腿接触下大地。
因为攻击转移到看戏二人的身上了。
“更年期的女人好可怕哦。”“是啊是啊。”妻子和白珩凑一起说着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小话,又在镜流充满杀意的视线里悻悻闭嘴,说起别的。
“喏,超级可爱的我和应星拟狐小玩偶!”妻子把做好的小狐狸玩偶递给已经是满脸倦意的白珩,看她紧紧把它们抓在手里。
应星看着白珩不输年轻时的握力,想起结婚后被她抓着耳朵教训的事。
他和妻子的这门亲事在当初受到二位女性友人兼长辈的反对,镜流打一顿就差不多消气了,白珩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会随机选他们中的一个揪着,补习寿命论的相关知识。
白珩提问:“如果你死了,另一半该怎么面对剩下的后半生?”
这是道诛心题,好在夫妻二人道心稳固,反向教育狐人前辈:“如果白珩早死,我们会很难过的。”
现在过了几十年,白珩也不说这种话了。
她在死去前还抱着俩只小小的玩偶,阖眼熟睡前嘱咐起其他人:她这辈子玩得老高兴了,所以你们要比她过得更高兴才行。
镜流送她上星槎,下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妻子做的狐狸玩偶。奇怪的是,不只是那俩情侣款,每个人都有份,只不过比起那俩只小了点。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眼眶红红的妻子,她躲在应星后面笑着打个哈哈,说是白珩贡献了最后一点毛毛,送大家的忌日纪念品。
镜流这次没有动手,可能是船走了没什么心情,也可能是白珩生前嘱咐自己的葬礼上尽量不出现任何凶器,她如白珩之前一般,紧紧把玩偶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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