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搓磨这个“新媳妇”的时候,偏偏被景元突如其来地插了一脚,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先把景元提溜着扫地出门,顺便把春联和福字扔了出去。
眼里没活的龙尊躲过一劫,蹲下来和好兄弟应星平视,问他洗这么多耳罩干嘛。
应星“呵”了一声,随即站起俯视丹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猜猜这些活原本都该谁干?”
“家政公司。”
“饮月,在我的阶级意识变身金人揍你前,自己去镜流那里领个活儿干,就当减刑了。”
丹枫觉得自己没错,但他还没来得及委屈就被请出了家门,搁门口贴福字的景元被突然开了的门碰到,福字掉了,手上浆糊也撒了一点,滴在楼道上脏兮兮的。
请丹枫出去的白珩看到了,她“哎呀!”了一声,去拿抹布和纸巾给景元,末了又心疼得看没了一小半的浆糊。
丹枫注意到浆糊还是热的。他第一次有人用这东西糊门,感到新奇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迷惑,不懂白珩怎么大惊小怪的样子。
“这下那孩子又要重新进厨房熬一次……算了,元宝啊,要是不够用了就去底下小卖部买点胶水糊弄下得了。”
刚解决完浴室角落的锈迹的你走出来伸懒腰,路过听见白珩说的话后表示只是熬浆糊而已,不至于再下去跑一趟,太费劲了。
“而且再出去一趟,景元又会带东西回来。”你撇了眼客厅堆着的吃食,景元养的猫在其中一摊上小憩,“这个年假解决不了这些,只能喂猫了。”
景元小小抗议:“咪咪是无辜的!”
他弱小、可怜、又理所当然被在场所有人忽视,丹枫甚至凑头过去,好奇心爆棚地想现在就趁热尝尝你做的浆糊。
“让我吃。”
“才不要。”景元护着碗跳到一边。
因为太吵了,你选择去陪客厅的镜流,她正好手里拿着个洗衣机烘干好了的新耳塞,拉住你就这么戴上了。
“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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