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的时候,左脚绊右脚,你被摔成了脑震荡。等你醒过来,见的第一个人是个莫名熟悉的黑发男子。
他小心翼翼地扶你起身,端了杯水问你渴不渴。
“你是…丹枫…?”你绞尽脑汁认出了面前的人。
“嗯。”
他帮你理了被角,笑着应声,然后似乎想起来什么,很正式地握住你没输液的那只手,“不用担心了,镜流他们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到时候换个大点的公寓一起住。”
“太好了我要离家出走。”你的头隐隐作痛,对这番话理解不能,说完便安详地晕了过去。
他们说乔迁新居的工作不需要你操心,等你出院被带到新房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你看着杯子里的白水,里面倒映着你恍惚的表情。
客厅里挂着你们几个白毛的合照和你的结婚照。
你明明出院了却觉得自己还在晕,看着一屋子和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血缘上的陌生人,你不禁发问:“我的人生是快进了,还是穿越了。”
景元笑眯眯地看你:“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我们家还蛮大的,不是吗?”
你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句奇怪的话:智识命途,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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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你昨天睡应星房间说起:新家很大,一应俱全,但同时,新家很小,五个房间,没有你的。
这代表你晚上要睡被窝得随机挑选幸运嘉宾,和他们共享被窝,体验半夜醒来被勒醒的累心。
你的心好累。
应星的房间和他本人对外的风格差距比较大,温文儒雅的研发部头子私底下天天给金人涂装增加了你对工科男的刻板印象。
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这位金人爱好者也在最近为自己的视力妥协,配了架眼镜上班用。
但千防万防,该出事的时候还是得出事。
你捂着脑壳子觉得自己今天要命丧应星房间。
房间里,属于自己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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