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那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习惯。
你和丹枫的交流机会不是很多,作为这个白毛家庭的少数派,他一直显得默默无闻且立场尴尬。
作为一个被迫英年早婚的人,你对自己天降的丈夫有那么些疑问,但是从他过分熟念的态度上来看,你们应该是认识很久的。
每个人都认识他,只有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先斩后奏进入这个大家庭的。
不过现在被你按在墙上面色潮红且衣衫不整的景元大概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惜严刑逼供比不过回家的诱惑。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后你来不及堵门,就看见结婚证上的丈夫推门而入,就像这个房间是他的一样。
没有分寸感不是什么坏事,你连房间都没有,管不上人入室作案。
景元大概不那么想。
白色的液体洒在丹枫的拖鞋上的同时,你迅速地松开了掐着景元的手,毫不犹豫地披上外套走向露台。
拉窗帘,关门,一气呵成。
外头的太阳有些刺眼,你抱着腿无视屋里景元夸张的惨叫,安详地闭上眼睛。
今天不是个适合白日淫宣的日子,因为报应要来。
白珩在出差。
六人同居最恐怖的事情莫不过你离开丹枫的房间后,发现镜流在客厅排队。
你放下打算和白珩煲电话粥的手,顺从且连滚带爬地去镜流房间剪指甲,然后做剪了指甲才能做的事。
睡前运动可以保证睡眠质量,完事后,你放下被子和心,打算去厨房补点水。
紧接着看见了ddl归来的应星。
“没完没了是吧。”你脱口而出。
应星摆出一个谴责的表情,加上加班社畜的确可怜,你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用舌头堵上他神智不清的嘴,希望今天不要再来一个。
可惜霉运接踵而至,气喘吁吁的景元爬进家门,颤抖着抬起头看见你们亲嘴。
打击过大,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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