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鸭头上,再往下就变成了红色。
我想我知道那红色的来源是什么,毕竟它们也淌在拉帝奥的胸口,散发着迷人的番茄香气。
……又搞砸了。
我脑海里先冒出这个念头,紧接着,道歉的话语便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溢出,“非常抱歉,拉帝奥教授,我会赔偿的……”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他胸口的算式给抹了。
拉帝奥赤裸着上身一言不发,只是默默侧身,像是煎蛋在锅里自己翻了个面。他露出一半被鬼画符了的后背,和原本藏在那里的三只迭起来的、瑟瑟发抖的深色猫猫糕。
它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对上我视线的一刹那,一齐从壳里伸出两只爪子开始打拳。而很不幸的,猫猫糕们估算距离错误,打出的那些拳头都落在了它们的庇护者身上。
我已经不敢看拉帝奥的脸了。
在我糊了人家半个身子的算式后,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连滚带爬地百米冲刺,冲向通往外界的窗口一跃而下得到一个光明的未来。
然后我掀开窗帘,发现天是黑的。
不仅如此,窗台还趁我不注意给自己加装了防盗栏。我现在好想大喊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但是想想又忍住了。
某人关了我的门,把钥匙收了起来,还把我的窗封了,塞来三只特别的小猫咪,正在嫌弃地看我。
他说:“天才,你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肮脏的临时课业?当然,如果学会的蠢货们知道你写了一屋子的题却一个都不发表,想必他们也会感谢你的仁慈的。”
我看看如同被公司开拓过的战损风客厅,又看看背后隐隐约约升起佛光的拉帝奥,第一次觉得学会给这人下了药。
要不然,我没办法解释这个曾经往我脸上砸过粉笔头的老熟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温和。而且那天我被砸,甚至只是因为和学生打赌之后头卡在了楼梯扶手的间隙里……
拉帝奥现在甚至没用那双搬过八号混凝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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