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我们就只烧军机大营的粮库吗?不着人去禀告皇上?属下怕……”
“西山军机大营有皇上的眼线,第一时间会禀告回去。你只管吩咐下去就可以。要做到不留痕迹。”容景拦住弦歌的话,吩咐道。
“是!”弦歌立即退了下去。
容景重新坐下身,对云浅月柔声道:“吃面吧!”
云浅月哪里还有心情吃面,摇摇头,“不吃了!”
“你看看窗外,八十二岁的老人家亲手做的面,你忍心不吃?”容景向窗外瞥了一眼。
云浅月看向窗外,只见张老不知何时在院中开始料理院中种植的那些草药。苍颜白发,八十老人,每一株草药都像是他的孩子,在悉心养护。她收回视线,重新坐下身子,拿起筷子吃面,到嘴的面条此时又觉得很香。
将一碗面吃静,云浅月放下筷子,看向容景,见他早已经放下筷子,正看着面前的那一碗汤药皱眉,她瞥了他一眼,“快些喝,喝完我们进宫。”
“你喂我!”容景坐着不动。
“容公子,你该请一个保姆,我当保姆不够格!”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
“保姆是什么?”容景不耻下问。
“丫鬟!”云浅月吐出两个字。
“原来是丫鬟,什么词到你口中出来都会新鲜一番。”容景笑了笑,看着云浅月,柔声道:“谁也代替不了你的位置。你喂我,我才能喝得下。”
云浅月本不想理,以前只知道这个家伙毒嘴毒舌,黑心黑肺,从来不知道他若是好话哄起人来也是一箩筐。她好笑地端起药碗,放在他唇瓣,没好气地道:“喝吧!”
容景皱着眉头张口。
云浅月看着他眉头皱紧,因为吞咽喉结有规律地动作,喝药对他来说是最厌恶的事情,可是坐在这里还是如此优雅,她有些嫉妒地看着他。想着男人要这么美做什么?引人想犯罪!
容景喝到一半住了口,对云浅月摇摇头。
“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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