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我给他和秦玉凝的那个七十二春白浪费了。”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想着这回不知道夜天倾还有没有翻身的可能。
“嗯,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容景煞有介事地附和。
云浅月忽然坐起身,推开容景就要翻身下床。
容景一怔,伸手扣住她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去南梁使者行宫一趟!”云浅月想着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尽快弄明白。
容景松开手,看着云浅月,“你要找南梁国师?”
“嗯!”云浅月点头。
“是不是关于云王妃的事情?”容景挑眉。
“嗯!”云浅月穿上鞋子,走到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整理了散乱的头发。
“也许你如今去晚了,南梁国师已经离开了。”容景道。
云浅月手一顿,猛地回头看向容景,“你说他离开了?”
“嗯!”容景点头。
“寿宴刚刚结束,如今城门从昨日起就封锁了吧?南梁国师如何在这个时候离开?”云浅月皱眉。
“你可以去看看!我不过是猜测。”容景道。
“我去看看!”云浅月摸向怀里,皇后给她的那块玉牌还在,她抬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又道:“你今日起就在府中养伤了?”
“嗯!”容景点头。
“那就好好养着吧!我从南梁使者行宫回来就回府了!你放心,没有十天半个月我是不会来看你的。”云浅月扔下一句话,挑开帘子出了房门。
“等等!”容景出声喊住她。
云浅月停住脚步挑眉看着他。
“不行,你从南梁使者行宫出来就来陪我。”容景道。
“没心情!”云浅月哼了一声。
“怎么没有心情?”容景皱眉。
“看见你我就没心情,怎么也没心情。其实我也不是多想要你,想着你瘦成了竹竿子似的,抱着也不舒服。”云浅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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