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房间。冻死了!”云浅月搓着手,对玉子书招呼一声。
玉子书笑着点头,随她走进了屋。
容景的房中已经铺了上好地毯,一色的鹿皮,中间摆放着一个火炉。云浅月不忍用带雪的脚踩上去,踢了鞋,走到火炉旁一屁股坐下。玉子书也脱了靴子,跟着她走进来坐在火炉旁,问她今日事情经过。
云浅月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不带什么感情。
玉子书听罢后一叹,“天圣的先皇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居然不惜毁了寝陵的守护神钟也要杀了你。这一代帝王的手段也确实是令人佩服了,只可惜他有一个对你执着的儿子,还有一个不是对手的荣王府世子。否则的话,你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嗯,那一刻感觉到了死亡。”云浅月诚恳地点点头,低低地道:“是真真切切的那种死亡,上一次我抱着定时炸弹从国安局的大楼跳下去时,都没有感觉到死亡。”
玉子书面色一动,看着云浅月,低声问,“为何不将炸弹扔出去,你是可以活命的!”
云浅月忽然一笑,语气轻松地道:“那时候不想活了啊,多好一个可以去死的机会,怎么能不抓住?那时候你走了,我每一天都过得没滋没味,也许潜意识里就等着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奉献,我怎么能不奉献生命?将炸弹扔出去的话,落在哪一处,都会杀伤力一大片,而我抱在怀里,只将我炸得灰飞烟灭,可以挽救多少人命啊!我们伟大的信念舍己为人不是?我和你一样,到死都做到了。”
玉子书伸手揉揉云浅月的头,暖声道:“都过去那么久了,别想了!”
“嗯!”云浅月身子一歪,躺在了地毯上,对玉子书道:“子书,你知道吗?夜天逸大约也是知道这是他父皇的笔墨,所以,没有追查,将皇室五百暗人都处决了。血腥味弥散整个玉龙山,我实在不想再待,便拉着容景先走了,出了玉龙山我忽然就想让容景反了夜氏江山。”
玉子书挑了挑眉,“然后呢?你对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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