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仅要穿着,以后都要穿你做的衣服。”容景得出结论。
“可是还是太招蜂引蝶,太招桃花了!”云浅月盯着容景,权衡利弊。
“你以后看好了我,日日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让那些蜂蝶无缝可钻,不就好了?况且这天下女人谁人敢跟云王府的云浅月抢男人?不想活了吗?”容景坐下身,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噗”地一声笑了,瞪着容景,有些无语地道:“容公子,你的三观呢?”
容景不答话,伸手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手里揉按。
“唔,还算你有点儿良心想着我的手。”云浅月嘟囔一句,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对他指派道:“我不仅手疼,肩膀也疼,腰也疼,腿也疼,脚也疼……”
容景低笑,声音温柔,“好,我都给你揉按一番。”
“这还差不多!”云浅月舒服地吸了一口气。
这一日晚,云浅月享受到了从头到脚全套氏的容氏推拿。饭后,她舒服地去会周公了。
容景坐在床头看着她,看了许久,拿出香囊看了又看,之后又穿着新衣在屋中走了数圈,才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之后,依然嘴角露着笑意,泄露出他心中欢喜至极的心情。
第二日一早,云浅月醒来,见容景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桌前批阅密函。
云浅月看着他,晨起的光辉流入屋中,但似乎全部被坐在床前的那个人给吸收了,尊荣华贵,如玉无双。此时他微低着头,如玉的手提笔在密函上写着什么,屋中静静,只听到笔墨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云浅月移不开视线,想着每日早上若醒来都能看到这一幅画卷,那么她愿意用一生,或者十生来看,大约也不会觉得厌烦。有一种人,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让人心神为之牵引,只要看着他,就会浑然忘我。
“醒了?”容景清润的声音响起。
“嗯!”云浅月应了一声,依然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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