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眉心、脸颊、耳畔、最后吻住了她有些微带喘息的娇唇。
唇齿间的气息如雪似莲,身体相拥,如繁花盛开,如火如荼。
云浅月眼睛轻轻闭着,睫毛微颤,初成女人,初逢雨露不两日的身体如何经得起如此细密如火的包卷和柔情,她整个身体软成一匹锦缎,在他怀里,手里,吻里,被珍惜怜爱。
不受控制的轻吟溢出唇瓣,容景的眸光刹那染上了一种疯狂。
云浅月却是因了自己这一声软的绵的柔的娇的媚的声音,刹那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见到容景被火燃烧的眸光,她立即再次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低喘息,“容景,这里是马车……”
容景被火燃烧的眸光在云浅月的手心里霎时一凝。
“我们是要去云王府纳喜下聘的路上……”云浅月再次低喘着提醒。
容景的气息微微冻结。
云浅月见他听进去,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手,软软地趴在了他的怀里。
容景不说话,往日里轻浅的气息没有规律地轻轻外泄着,呼吸紊乱。
外面闹市的喧嚣似乎远去,车中静得只听得见彼此在克制地平复心跳和呼吸声。
过了许久,容景才恢复正常,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云浅月,如玉的手覆在她娇嫩的脸上,低声叹息地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劫数。”
云浅月不由自主地嘟囔,“你才是我生命中的劫数呢。”
“那我们就是彼此的劫数。”容景改口。
云浅月认可地点点头。若世界上只有一个让她不能镇定的人,那个人就是容景,若是世界上只有一件让她不能镇定的事情,那件事情就是与容景有关的事。
“十年前,我以为这一生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大约就是等待寒毒发作死去,五年前,我以为以后生命里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就是我在死的那一天,你是唯一一个看着我死去的那个人,大半年前,灵台寺下,你中催情引,我唯一想做的事情不是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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