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容景抱着云浅月进了房中,关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云浅月恨声道:“好个夜轻染,他如今真是本事了,今日一株牡丹给他出了气了。”
“他是帝王,自小就是帝王,生来就是帝王,从他出生那一刻起,这个天圣就是他的。”容景拍了拍她的身子,淡淡道:“这样的他才不至于辱没那把金椅。睡吧!”
云浅月哼了一声,“也不辱没你是他的对手。”
容景笑了笑,挥手熄了灯,帘幕落下。
云浅月虽然损耗了些刚养回的灵力,但是却无困意,想着夜轻染如今回来,她和容景刚安静消停两日,明日起怕是又不安宁了。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第二日,夜轻染玉辇去了金殿早朝,这是他登基之后的第二个早朝。
他高坐在金銮殿最上首,目光散散地向下一看,群臣便有一种高山压顶之势。
文武百官人人低眉敛目,不少人都听说了昨日皇上夜闯荣王府之事,天圣京城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卷起一阵风,更何况还是皇上和荣王府那两位的事情,他不开口,群臣也不敢随意出声说话。
“众卿有何本奏?”夜轻染目光扫了一圈,似乎在冷邵卓的身上顿了顿,淡淡问。
冷邵卓顿时感觉通体一凉,似乎有什么想法,但又来得太快,抓不住。
群臣人人屏息,没有人出列。
“没有人有本奏吗?”夜轻染过了片刻询问。
众人的头都稍微抬了抬,无本启奏,有本的人在这种气氛下,也不敢拿出来当第一个出头之鸟。以前先皇在位时,群臣都摸到了先皇的脾性,知道他如何表情便有何种的应对之策,后来摄政王监国,他虽然一直木着一张脸,但从来不会轻易批示和发怒,可是这位新皇不同,他曾经是染小王爷时就无人敢触他眉头,如今他是新皇,更是心思莫测,谁也猜不透他此时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
-->>(第8/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