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不成?”
“若是本王如此认为,景世子怎么说?”夜天逸挑眉。
“既然安王如此认为,就拿出证据来吧!”容景似乎不欲再说,拉上云浅月绕过夜天逸向府里走去。
夜天逸也不拦阻,看着二人,忽然声音极慢地道:“昨日查出一件有意思的事儿,蒋氏有一个庶女,十年前嫁入了南疆的将军府。”
“的确是有意思。安王可以再查下去,也许收获甚大。”容景头也不回地道。
夜天逸不再说话,盯着二人的背影看了片刻,转回身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进宫。”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向皇宫而去。
容景和云浅月走过前庭,来到后院,云浅月忽然笑道:“叶倩的黑锅这回背实了。”
容景不置可否。
云浅月想着夜天逸或者夜轻染,应该都知道是容景背后动的手,可是偏偏找不到证据。这种滋味,想想就令她觉得心情舒畅。
接下来三日,兵部八百里加急的密折如滚雪花一般地滚入京城。
兵部一边忙于招收新兵,一边应付八百里加急的奏折,皇上的脸从那日之后再没晴过,文武百官也跟着阴,朝堂上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无论是皇宫,还是帝寝殿,还是御书房,还是金銮殿,都笼罩在极低的气压中。
从那日蓝漪、华舒、凌燕三人进京封官之后,第二日就上了早朝。
三名女子站在群臣之列,令历来清一色的朝局如注入了几抹春绿。也算给低沉的气压减了几分胆寒。
老一辈的人如德亲王,自然看不惯女子登堂,议事时有意为难了一番,偏偏华笙等三日确实有才华,见地颇深,目光也远,有着不输于男儿的能力,德亲王便也心服了,不再为难。其余朝臣自然更不会刁难,一副为皇上的旨意马首是瞻的做派。
三日后,西南传回消息,夜小郡主跑死了三匹马,到了江陵城。
夜轻暖到了江陵城之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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