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其实你们人挺好的,我也挺喜欢这段日子,但···抱歉了,我只能这么做。”
杨映听完,直接掏出了枪指向他,“你什么意思?要杀我们吗?”
高峻有些犹豫,这些天是他们两个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关系要亲近些,所以下不了手,他问:“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我现在可能是最清醒的时候了。”宗嘉茂激动的说着,手舞足蹈起来。
杨映立即拉开保险栓,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你不要动!”
宗嘉茂根本不理她,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孟醒的脸上。
电锯被启动后的嗡嗡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来。
杨映已经抓紧了枪,紧张得额头冒汗,她可以无所畏惧的射向任何一个敌人,但是唯独无法对着同伴下手。
她脸色痛苦,充满了矛盾。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开枪的时候。
宗嘉茂猛地握着电锯径直往自己脑壳上锯过去,登时血就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他的大半个脑袋都被锯开了,露出了白色的脑仁,血液从脑仁外层挤出来,越出越多,流在他脸上,身上,地板上。
而他的脸上一丝痛苦的模样也没有,仿佛在切别人的大脑。
众人被眼前惊悚的画面吓得呆愣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去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宗嘉茂把自己的大脑割开。
“你···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啊!!!”杨映急得大叫起来。
但是宗嘉茂毫无反应,他的手扭曲的握着电锯,从左侧割到右侧,虽然血腥,但是小心翼翼不伤害大脑。
好像,他只是给自己开了个颅。
“亲爱的客人们不必惊慌,这只是必要的最后一步而已。”弗雷德金冲着他们笑起来,“我们虽然可以离开,但是没办法把所有的部分都带走,所以只带走最重要的大脑,你们得清楚,肉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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