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属咧嘴一笑，意味深长道。
陈维走出华信基金的总部大楼，接着乘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家。
一栋高大的“船型”建筑，伫立在二环软件园内。
正是企鹅资本在燕城的分公司！
七楼一间办公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透着窗户，刚好瞧见陈维下车。
他犹豫片刻，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打给前台，叮嘱道：“今天我不见迪迪出行的任何人，包括它们的董事长。”
“好的，刘总，我记下了。”
前台的工作人员，点头答应道。
话刚落地，陈维带着助理走了过来，扬声说道：“我是迪迪的老板陈维，想要见刘总，他在不在？”
“不好意思，先生，刘总恰好回鹏城开会了，要不您过几天再来？”
前台的小姑娘，应对这种事，颇有经验，脸上的表情如常，没有任何慌张之色。
虽然陈维心里存有狐疑，但仔细看了看对方，还是放下了疑虑。
当场掏出手机，打给企鹅资本的刘总，耳朵里全是忙音。
十几分钟后，他心头微沉，连续打了七八次，对方根本不接电话，态度非常明显。
“陈总，还有一家，我们要去吗？”
助理走上前，小心翼翼问道。
“算了，回去吧。”
陈维颓然地摆摆手，已然决定放弃，阿狸、京冬和山海集团，刚刚成立电商联盟。
关系不是他能撼动的，既然周啸羽敢当面发难，八成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不管他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助理点点头，晦暗地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陈维索性直接坐车回家，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一时间怔怔出神。
没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他步履蹒跚的向家走去。
“这么早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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