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上。
一路上,洪小彩都被马颠得脸色发白,双腿内侧都磨出了血。
洛克白于心不忍,想要他同乘马车,却被洪小彩直接拒绝了。
洪小彩疼得直流眼泪,皮鼓都被跌成了八瓣,可是他还是坚强的跨-坐在马上,像朵柔弱却顽强不屈的漂亮小白花,“哥哥,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如果连匹马都骑不好,以后怎么能保护你呢?”
洛克白蹙了蹙眉,苦口婆心劝道,“小彩,锻炼自己的方法有很多,你身子弱,不一定要用骑马来锻炼自己。”
洪小彩却没有听,依旧立在马上,愈发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洛克白见了实在担心,生怕他那天骑不稳,直接衰落马背一命呜呼。
齐宣诀的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
他看着逞强的柔弱小白花洪小彩,眼底写满了讽刺。
他这些日子,一直明嘲暗讽,暗示洪小彩柔弱无依,只会配当菟丝花,拖累阿白的那些话,起作用了。
洪小彩!一个身份卑贱的哥儿,凭什么能得到阿白的怜惜呢!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京城。
安泰县离京城,路途遥远。
但洛克白这一路,却过得十分舒服,齐宣诀将他照顾得细致入微,把所有会让他不舒服的可能都排除了。
只有洪小彩受了很大的苦,偏他被齐宣诀处处讥讽,暗地打压,仍旧不服输的逞强,一直顽强的骑着马,刮风下雨也和其他人一样受着,身子越来越瘦,还生了很重的感冒。
一到京城,他就倒下了,整日缠绵病榻。
这就是齐宣诀想要的结果。
洪小彩一个无权无势的哥儿,凭什么跟他抢人呢?
在齐宣诀的帮助下,洛克白找了一处安全又舒适又美观的院子住下了。
他和洪小彩一起住,给洪小彩安排了一个住处。
齐宣诀每日从天刚蒙蒙亮,便来找洛克白,知道天黑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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