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得赶紧控制住。
头顶忽然一热,视线陷入黑暗,一股浅淡的香气将他笼罩。
闻录慌张扒拉下盖住他脑袋的东西,怔然地看着自己手心的衣服,是男人的。
“你摸过,我不要了。”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嫌弃。
果然不该对这人心存半丝美好的幻想,闻录再次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懊悔。
换作当年他立马扔回个十件八件新衣服砸死对方,至于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白不要,回头就挂网上卖了,又是一笔钱。
想到此,闻录脸上绽开笑容,身旁的盛荀彰看得头皮一紧,记起闻录对弟弟的所作所为,面色遽然阴沉,出声警告道:“不准对我的衣服乱来。”
笑容僵在脸上,闻录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自信没问题,自信到这种程度就有点离谱了。
心念一转,闻录故意说:“你都说你不要了,这件衣服在我手里,就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语间闻录抬手,指尖故作暧昧地抚过外套,笑意轻佻。
青年双眸明亮,眼波流转,勾人心魂,指尖分明只是轻轻抚过衣服,盛荀彰却恍惚身上残留着柔软温热的触感,久久无法消散,甚至窜起火苗,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他心头好似藏着一匹马驹,狂躁地挣脱缰绳,想要撒野,想要放肆,想要丢弃文明的枷锁,奔向最原始的荒野。
但他终究是个理智至上的人,过往二十八年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如此荒唐的行经,他只能将火气撒向这一切的导火索。
若非闻录太过不要脸,不知检点……
盛荀彰恼羞盛怒,厉声道:“还我。”
闻录把外套往自己背后一塞,“不给,给我就是我的了。”
“叔叔,气大伤身,比不得年轻人恢复力强,您悠着点。”
“闻录!”盛荀彰皱紧眉头,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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