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能喝不?”小刘举了举手里的酒瓶。
鹿仁比了个手势,“一点点。”
“那就是能喝。”小刘豪爽地给鹿仁倒上。
“你喝果汁。”小刘绕开闻录举杯的手。
“我能喝。”闻录抗议。
鹿仁站小刘这边,“病人没资格喝酒。”
闻录不仅没资格喝酒,也没资格吃辣的,鹿仁给他点了碗粥和一些清淡的食物,自己则同小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馋得闻录恨恨磨牙,嘴里的粥越吃越寡淡。
吃到最后,小刘跟鹿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刘哥,你晚上有工作吗?”闻录担心影响他工作,问了一嘴。
喝高兴的小刘没管住嘴,大手一挥,“工作?什么工作?”
“我都被炒鱿鱼了,哪儿来的工作,喝!”
说着举起酒杯跟鹿仁碰了个。
闻录怔忡,怎么会……
虽然盛荀彰时常说要把刘哥辞了,送刘哥去非洲之类,但闻录清楚盛荀彰是个念旧的人,不会轻易辞退刘哥。
莫非是盛老爷子做的?
闻录眼神晦暗不明,盛老爷子准备做什么?控制盛荀彰吗?
“嗤。”
他没忍住冷笑一声,盛荀彰岂是那么容易拿捏的,盛老爷子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
决赛当日,闻录负伤进入会场,引得众人侧目。
伍德表情夸张地张开手臂企图拥抱他,被闻录利索躲开,梅担忧地关心他的伤势。
“我没事,谢谢。”闻录即使带伤上场依旧身姿挺拔,魅力不减。
与闻录交好的选手纷纷上前关怀,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人。
尤其是威利,他把闻录看做眼中钉肉中刺,得知闻录手受伤,顿感轻松,剩下在他前面的选手已经有老师,即便没有老师,他也可以花钱解决。
威利本来琢磨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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