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现下都散了,呼吸顺畅起来,心情紧跟着好了许多:“不知道啊,我也没养狗。”
“你和谢逐桥关系不错?”
“没讲过话。”
“我小时候也养狗,”冯景和无端说,“畜生不通人性,对它再好还是跑了。”
没觉得冯景和在讲睡前小故事,许延声还是勉强配合了他,问:“后来呢?”
“很久以后吧,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电话那头有玻璃碰撞的声音,大概是冯景和在喝酒,还挺有情调,许延声心说。
“我在路上走的时候,一只很脏的狗跑过来朝着我叫不停地摇尾巴,我认出来它是当年那只小畜生。”
想想冯景和的性格,许延声笑起来:“你把它宰了吗?”
冯景和也在笑,回想往事似乎十分愉悦:“我把它带回家了,关在笼子里,饿得快死的时候才放它走。”
许延声竟然觉得这个睡前故事不错:“后来还碰到过没有?”
冯景和说:“没有。”
许延声犯困,懒懒地:“嗯。”
冯景和又说:“它死在我家附近了。”
许延声:“.....这种事可以一次性说完。”
电话那一头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耸了耸肩,无辜又无奈地说:“你看,它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愧疚感,也不会当回事。”
许延声听明白了,从头到尾冯景和想对付的都是周攸攸,这段时间他只是在熬狗,谢逐桥这个死炮灰只是开胃小菜。
许延声想睡了,开始赶人:“这种事也值得你半夜三点和我说?”
“你又没睡。”冯景和语气还挺活泼。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许延声不爽。
冯景和开始讲废话:“寂寞的人不配睡觉。”
“......”
谢逐桥的戏在凌晨时杀青,周攸攸的戏份多,还要等两天才能下班,在片场关了两个多月,谢逐桥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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