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笑,为了掩饰表情,拿起了勺子要搅咖啡。
一只手出现在他视线里,利索地抢走了勺子,顺带把咖啡拨到了他刚买的白色棉服上。
“......”
冯景和兀自沉溺,把两根银勺摆在一起,看起来很悲伤:“她说她已经和谢逐桥睡了,器大活好,看不上我。”
“......”
还能在这找到答案?许延声想说,谢逐桥器还行,活肯定不好。
周攸攸在骗他,但这事不能和冯景和说,好遗憾啊。
“周攸攸要真是狗,宰了就宰了,小畜生不通人性,关笼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惜她是个人,你说都是人了怎么能这么不识相,没点良心还干过河拆桥的事,我能让她这么便宜拆了?”
许延声心说你确实挺不值钱。
许延声抽了张纸巾,把衣服上咖啡擦了,连点水渍都没留下,他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她说睡了就睡了?你猪脑子?”
冯景和急了:“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
许延声抬头看他,觉得这傻逼过了两个月还是一样的愚蠢。
“有没有不重要,她想要这么做,我就不能接受。”
许延声嗤笑:“你是小孩子?”
“所以你要等到别人爬到你头顶上,才知道不可以?”冯景和更不懂许延声,“摔倒这种事只能是别人经历,我永远只会是那个站着可怜别人的人。”
许延声最烦别人讲大道理:“所以你非要找谢逐桥麻烦?”
冯景和问:“你心疼?”
“随便你,”许延声说:“我和他不熟。”
“就想问问你,狗咬狗的故事,两只狗我都不认识,非要和我说这么仔细干什么?”
不知道许延声骂的另一只狗是谁,冯景和也不在意,他站起来,俯身靠近许延声。
由于太过强调姿势,他一胳膊按在桌上,刚好掀翻了许延声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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