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窥见不了的东西。
“他怕你。”谢逐桥舔了舔唇,想起来回答许延声的问题。
许延声懒得动,只看着谢逐桥分两趟把东西提到餐桌上,闻言,双手撑着桌面,似乎是真的很好奇才问的:“你怕我吗?”
谢逐桥把餐盒打开,说:“怕。”
“你骗人,”许延声不喜欢干这个活,看着谢逐桥认真的样子也算是享受:“你要是怕我,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
和许延声说分开,说不要再联系,一边骂许延声是疯子,又一边疯狂弄他。
谢逐桥都快无法无天了,还和谢逐桥说怕,哪来的脸。
许延声点的是鸳鸯锅底,谢大顶流不能吃辣,他可没兴趣对冯景和口中同等分量的小情人将就。许延声扑了满脸麻辣味的时候,谢逐桥正在番茄锅里面无表情地唰白菜。
“往后几天有行程?”许延声百无聊赖支着下巴,长筷子满锅里捞早就煮没了的毛肚。
“干吗?”谢逐桥谨慎地问,许延声的心情和他工作挂钩,要是没行程,可能许延声就是他的行程了。
果然,对面的许延声突然恶劣,表情像极了菜鸡互啄里的小学鸡,张牙舞爪地:“榨干你啊——”
谢逐桥:“......”
有病。
难得的惬意时光,纯白色大理石餐桌上方点了一盏暖黄色吊灯,光线顺着灯上挂件温柔地垂落下来,他们分坐两侧很少交流,不紧不慢地吃一顿安静的晚餐。
谢家格局和许家很像,都是三室一厅构造,不同的是许延声那的三间卧室只有一间主卧投入使用,而谢逐桥这里主卧次卧书房都划分完整装修细致,许延声打开书房的门,甚至可以闻见迎面扑来的没有被打开观看过书本的淡淡书墨香......
“阿嚏——”
......以及满房间灰尘。
“你看书吗?”许延声揉了揉鼻子,走进去。
“看。”谢逐桥也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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