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抓狂的状态里恢复了一点,还是不太能冷静:“她要什么我不能给她?臭婊子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开?”
许延声心想,我也想问问谢逐桥,表面上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骂她?”
冯景和:“我骂那个婊子什么了?!”
许延声:“你说呢?”
冯景和好气啊,许延声听着电话那头哐哐铛铛哐哐,心情特别的好,许久后气喘如牛的冯景和活着过来了:“那只狗死在我家附近的时候,我还伤心了一下。”
许延声想起来这是冯景和最早之前和他说的睡前故事。
“它不是饿死的,是被大狗咬死的。”冯景和说。
那只狗流浪了很久本来就瘦,又被关了那么久,被放走以后,冯景和再次见到它,看到的是它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
“它反正都会要死,”冯景和疯了一样:“早知道我就先弄死它。”
后来,没有人知道冯景和为了那只不通人性的小畜生把附近的大型畜生都宰了,他不知道是哪个大畜生咬死了他的小畜生,他就是不爽不肯不服,有些东西无论生死都只是他的,别人碰不得。
“你不给我也可以,其他家公司不会没有。”冯景和说:“但是许延声,你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不痛快。”
冯景和与周攸攸一定是吵了一架,可能比许延声和谢逐桥的那天还要凶,和冯景和有限的交流里许延声无法猜测他是赢了还是输了。不过,许延声转念一想,冯景和要是赢了也就不至于在他这里发疯了。
今天是周五,傍晚时分,破道公司的全体员工也在发疯。
欢呼雀跃的员工一大喊:“同志们!离下班还有十分钟,离我们下一次见面还有六十三个小时!”
满公司乱窜的员工二:“美好的周五,美丽的周末,我要睡觉睡到自然醒,火锅烤肉一条龙。”
冷静的员工三默默把电脑关机:“离下班还有八分钟。”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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