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没有记住吧!!”
认识还挺深刻,但是许延声确实想不起来:“哦,你是什么岗位?”
蒋行止依旧兴奋,慷慨激昂,就差一个话筒:“你的助理!!”
“哦。”许延声被他的高分贝震得耳朵疼,耐心耗尽,开了免提,顺手把手机往边上一丢,手机在床上弹了一下,紧接着砸到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蒋行止的声音变得遥远而空灵:“你想起来啦!?”
事实上没有,又或者可能有一点。
按照许延声以前的性格,在他重生之前,再往前三年,脾气只会比现在差得多的时候,蒋行止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命运,就是被开掉。
三年前,瘫在床上四分五裂缝缝补补的许延声必然也接到过蒋行止的电话,许延声照自己那会儿的性格分析了一下,电话肯定是拒接的,很可能因为蒋行止多打两个就顺手把他给开了。
这样就可以解释通了,为什么谢逐桥的葡萄藤上没有蒋行止这颗半生不熟的绿葡萄。
许延声没理他,只问:“你找我什么事?”
“上班啊,老板。”蒋行止依旧亢奋:“老板,你多久没来上班了。”
“我怎么知道,”许延声躺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事情做了,虽然员工很烦人,但自己的公司还是想去,问:“上班?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
蒋行止:“那没有,主要需要你坐镇一下公司......”
许延声冷声道:“说重点。”
蒋行止继续道:“......当个帅气的吉祥物。”
许延声叹了口气,觉得三年前的把人开掉自己真是聪明又理智。
许延声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前两天没人找他,他也不知道该去哪,记性差到在这个世上失联,他认为自己还是挺有本事。
a市离f市不算太远,坐车两个多小时,从酒店退房,许延声打着哈欠出门,伸手一拨,叫了辆离他最近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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