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桥很认真地望着他,少有的耐心,哄小孩似的。许延声表情松动,隐隐心动,还是很想日。
上辈子谢逐桥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许延声一定把他掀翻,誓死反攻。
那些嘴炮也不打了,无论如何一定不会让谢逐桥离开。
不过这辈子就算了。
许延声动动手指头,推开谢逐桥的脑袋,冷淡道:“没为什么,你怎么这么烦,和我妈一样啰嗦。”
谢逐桥第一次听见许延声说妈妈这个词语,问:“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许延声莫名其妙地说,“她只生了我,我又没见过她。”
谢逐桥:“......”
谢逐桥什么都不知道,听了就一脸要哭的表情和嘤嘤怪蒋行止有一拼。
“打住。”许延声真是怕了他了,“没事你就躺着,别管我闲事。”
蒋行止拿个饭用不了多久,马上就要回来了,再不把药解决掉,嘤嘤怪一定会烦死他。
谢逐桥压根不理他,手按得紧紧的,逐渐把他手背捂热。
蒋行止和宋承悦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如此亲密的一幕,两手相握,四目相对,谢逐桥在笑,许延声嗔怒地望着他。
差点撒腿就跑。
宋承悦:“止哥你干吗?”
蒋行止:“别打扰人家。”
宋承悦:“......”
晚上收工,许延声使唤蒋行止找几个人来帮忙。
蒋行止狗腿地问:“要干吗老板?我可以的!”
许延声冷冷睨他:“搬东西,你这废物点心可以?”
“......”蒋行止确实不可以,他人高马大,脑子一般好使,体力也就一般般,什么都愿意干,就是不喜欢充当劳动力。
剧组的人下午喝了许延声的奶茶,叫谁都好使,蒋行止喊了两个人来,问:“要搬什么?”
许延声这个人,真想要讨好别人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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