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学过来的,有一会他生病赖着周攸攸来陪他,周攸攸就这么摸过他的额头。明明当时他的额头更烫,却觉得周攸攸手心很暖还很软。
冯景和捏着下巴一脸深思:“不至于啊。”
蒋行止担心他老板:“什么啊!”
许延声要盖被子,冯景和不让他挡脸,光明正大嘲笑他:“许延声玩什么,我也玩什么,熬的夜不比他少,吹的风只比他多,怎么就他发烧,我一点事没有。”
许延声:“......”
“烦不烦,”许延声拉倒了,随便冯景和冷嘲热讽,“说完了没,说完赶紧滚。”
“发烧了要吃药,我去买体温计和退烧药。”蒋行止不理他。
宋承悦在他出门前打断他:“逐桥那里有,他都会备着。”
蒋行止:“那你找他?”
宋承悦才点头,余光里许延声已经炸毛了,坐起来,脸颊有点红,却阴狠狠地盯着他:“你敢!”
·
“......”
蒋行止确实不敢,许延声就算生病也不是什么纸老虎,到头来被捏的只会是他。
“那怎么办啊?”他皱着眉,好像真的被纠结到了。
宋承悦却不明白谢逐桥为什么不行,他隐隐有所察觉,感受到许延声和谢逐桥之间与他人的不同,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和许延声认识的更早。
那俩紧皱眉头的人在冯景和看来就是十足的傻子,打个电话给前台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一个两个在这想不开。
给保镖打了电话,又指挥宋承悦去烧水,踢踢蒋行止:“你去开门。”
许延声翻了个白眼,又把自己埋起来了。
门开时进来的却是程聿和谢逐桥,蒋行止顿时不好了,下意识望向卧室的位置,用超级小声的音量说:“谢先生,老板不会想见你的。”
程聿惊讶地挑眉,谢逐桥视若无睹:“叫我名字就可以。”
蒋行止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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