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不想和任何人联系。
两人都不懂钓鱼,坐在勉强算舒服的凳面上,把上了饵的鱼钩甩的很远,然后静静的,漫无目的地等。
顶流被绑在不远处的树下,探头探脑眼巴巴望着许延声,冯景和收回视线:“我以为你会松了狗绳让它自己玩一会儿。”
许延声则说:“我以为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冯景和问,许延声似乎对他莫名的了解,实际上冯景和就是这样的人,许延声说的全对。周攸攸改变了他,他最近心情很好,骨子里的暴戾和愤恨都被很好的压制住了,像只亲人的猫。
许延声无所谓地笑笑:“谁知道呢。”
午饭在湖边吃,保镖在阴天搭了个保暖的帐篷,许延声坐累了往里躺,一早上没有动静的钓鱼竿被胡乱放置在一旁,湖底下鱼饵早被吃干净了。
饭只吃了三分之一,高级餐厅味道适中的珍贵食材全都进了顶流的狗肚子,吃完赖唧唧地趴在许延声边上,赶都赶不走。许延声推它的狗头:“你烦不烦。”
顶流用脑袋蹭蹭他的手,小声地哼唧。
冯景和躺在另一头,正在和周攸攸发消息。
许延声很无语:“你们以前也这样?”
冯景和一脸你终于问我了的表情:“什么样?”
“......”许延声硬邦邦地说:“腻腻歪歪,很烦。”
冯景和说没有,他也不明白:“前段时间突然不一样了,但她也没说为什么,就是消息突然回的勤快了,那种明显不想理的情绪慢慢没有了。”
“你没说你和周攸攸是什么关系。”
“你和宋承悦一样的关系。”
“不一样,”许延声闭上眼,声音有点轻,“我们不上床。”
冯景和:“......”
不知该夸奖许延声是正人君子,还是该嫌弃他把上床睡觉说的那么随便。
冯景和问:“那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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