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确实是一时起兴,他在气头上,和自己较劲,太过刻意地想把谢逐桥从他人生剥离出去,于是多了个麻烦叫宋承悦。
也是因为他,许延声才动了努力搞钱的心思,他其实完全不动也没事,徐领江给的钱够他花一辈子。
一开始是没得选,现在是不得不想,宋承悦再拍两个月的戏就会闲下来,要怎么安排他是个问题,如果宋承悦没生病就好了,他当时怎么给谢逐桥砸资源,现在也怎么来就行。
但生病害人,宋承悦需要修养,骨髓移植的事也没有着落。许延声难得陷入迷茫,怎么办?
许延声在湖边钓鱼,刚钓起来巴掌大的傻鱼被傻狗咬去喂傻猫,勾了鱼饵又把钩子扔出去。一开始钓鱼是为了打发时间,如今在打发时间的前提下学了点无关紧要的技能。
身后有脚步声,钓鱼人很需要安静,于是他转过头,在看见谢逐桥后又断了制止的心思,只想让他滚。
谢逐桥走到许延声边上,那个小毯子本来是给顶流坐的,现在坐了个大只的,许延声还是想骂人:“和狗抢东西,你丢不丢人。”
“反正顶流和大顶流只差了一个字,”谢逐桥不要脸地说,观察着许延声的表情和动作,“你的狗姓谢吗?”
许延声才做了要扔鱼竿的动作,手腕就被谢逐桥抓住了。他们过去总是靠得很近,没有需要隔着厚重衣服亲近的时候,谢逐桥想着,掌心向下,握住了许延声被风吹冷的手:“怎么不带手套。”
他在许延声炸毛前松手,许延声忽然不想和他计较了,也不想走,他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逃。
春日近了,l市昨晚还在下雪,两人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
谢逐桥静静享受着这样的安静时刻,生出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错觉,半晌,才轻声说:“听说承悦找到配型了。”
许延声没搭理他,但确实在听。
“上辈子我不知道,后来他生病了,我因为睡不着想了很多,才慢慢想起来一些上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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