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顶流的毛摸油了。
“延哥,你吃吗?”宋承悦问。
谢逐桥人没来,只是名字出现,许延声都能情绪变得不好。嘴上说着不想看见谢逐桥,又把这个人看得那样重要,宋承悦忽然明白,就算谢逐桥不提醒他那一下,他和许延声之间的事也不是他能掺和的。
许延声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你想吃你吃。”
宋承悦问:“延哥,你不吃吗?”
蒋行止点了外卖,他没被谢逐桥提醒,只是三天两头想吃顿好的。外卖还没到,许延声肚子本来就还饿着,也不是不想吃,天气太热没胃口而已。
“再说吧。”
三人又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宋承悦手术要做,时间还没定下来,他拍完戏要先住院调理,确定指标都正常才可以手术。
“捐献者那边怎么说?”
“对方还是学生,”蒋行止皱了皱眉,说:“医生那边和我说了些手术后续的影响,宋小悦要拍戏,他那边也要上课考试。”
所谓影响,都是医生和被捐献者考虑的,捐献者反而很豁达,他把救人一命看的很重要,还说——
“还说大不了下个年度再重修学分。”
上辈子和这辈子其实是一样的,除了许延声和谢逐桥这样提前知道剧本的人,其他事情都是按照发展顺序进行着。
就比如愿意救宋承悦的这个学生。
许延声想起了谢逐桥的话,觉得宋承悦该打,想打就打,弹了宋承悦一个脑蹦子。
宋承悦捂着头不敢喊疼:“延哥,你打我干吗?”
许延声站起来,觉得饿了:“蒋行止,你是不是打算饿死我?”
这种时候蒋行止也不敢反驳:“啊啊啊,我看看外卖到哪了。”
宋承悦第一次知道许延声喜欢甜。
餐桌上摆着奶油蛋糕和蒋行止点的烤肉套餐,这真是一顿怎么看怎么吃胖的晚饭。
宋承悦在烤肉,他一直没怎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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